昨天先是意外讓電話墮地重傷,它整張臉裂開了,面目模糊,不能再用,但通話倒是可以的,只要我憑記憶猜量touch screen的位置就可以了。
晚上,吹頭。臨睡前如常拿起那個吵得很的風筒。一開,它咳了幾聲。我關了,又再開,它又咳咳咳的,噴了幾下,斷了氣。完全的,斷了氣。老豆拿來工具要拆開它,我聞到一點點燒焦味。這風筒用了這麼多年,也是時候了。希望可以換一個靜一點,風力勁一點的。
早起,想在客廳梳頭,一按天花燈的電掣,啪一聲!!燈泡燒了!!
搞乜啊,變了電器殺手耶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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